自从那一晚后,许白与傅西棠的距离好似拉近了不少。同在餐桌上吃饭,许白也会自然而然地跟傅西棠说话,傅西棠虽仍秉持着“食不言寝不语”那一套,可偶尔也会回他一两句。
许白也养成了每天早上起来煮咖啡的习惯,一杯给傅西棠,一杯留给自己。再热一杯牛奶给阿烟。
默默喝着牛奶的阿烟表示,呵呵,你们开心就好。
大晚上的让爬山虎在我窗前来回晃,吓谁呢,老子是吃了□□才会管你们的破事。
“傅先生,你的咖啡。”许白将咖啡放到傅西棠手边。随着他的脚伤逐渐好转,他对傅西棠也不再用“您”来称呼了。
只是现在许白有一个烦恼——他的脚差不多好了,不该继续赖在傅西棠家里。可他已经习惯于多睡一会儿,走两步就能到达片场的舒适生活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,而且留在傅先生那儿的人质还没要回来呢。
就这么烦恼着的许白,迎来了杜泽宇的杀青。
大家一起在小楼前拍了张合影,杜泽宇捧着花站在中央,笑得看似腼腆实则尴尬。许白知道他还为屁股上的伤耿耿于怀,觉得丢脸。
毕竟那伤看起来就像被人那啥了一样。
让许白没想到的是杜泽宇会在临走时过来跟他道谢,虽然他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还挑许白落单的时候来,可态度还算好。
就是有点别扭。
“那天的事……谢了。”杜泽宇道个谢,把自己道成了劲椎病患者,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许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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