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后,许白和傅西棠坐在客厅里, 一边看农业频道养鱼, 一边听傅西棠讲了一个很多很多年以前的故事。
那时候的胡三小姐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, 北平的冬天比现在更冷,透彻心扉的冷。
“胡家原本也是个富贵人家, 可外边打仗,把胡家的货给毁了。胡桃的父亲做生意失败, 又染上了烟瘾,就把女儿送到了我这里,想重新搏一个前途。”
傅西棠的声音清冷疏离, 让人想起月夜下的琉璃瓦。今夜这瓦上,仿佛又凝了一层白霜。
许白仔细一想,“把女儿送到我这里”是什么意思,就很明白了。他犹豫了一下,问:“那胡太太呢?”
“是姨娘, 很早便去世了。总之,后来我收留了她, 让她以学戏的名义留在了梨园。结婚一说, 不过是子虚乌有。”
听到这里, 许白的心里忽然有点高兴。那点点高兴就像可乐的气泡, 一粒粒地往上冒。小小的,仔细听还有声音。
偶像果然心地善良, 外冷内热。许白如是想。
这时, 电视里的渔民迎来了丰收。一网下去, 白花花的全是大鱼,扑腾着要往外跳,活力十足。
许白最喜欢看这种丰收的画面,劳动人民的喜悦仿佛透过屏幕扑面而来。尤其是联合收割机驶过稻田的时候,稻子被整齐地割断,爽得很。
看到渔民伯伯开始返航,好奇心渐渐回笼的许白才又想起八卦来,问:“那胡三小姐怎么嫁给祛黎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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