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阶修士很容易感应出低阶修士的修为境界，低阶修士却很难感应出高阶修士的修为境界。

慕容臻只觉得商白气息比以前高了很多，现在他究竟是什么境界，她却是感应不出来。

反正不是化神中期，也不是化神后期。

至少是化神巅峰。

甚至还有可能……

她有些不敢想了。

三十年时间，从初入化神中期到晋阶化神巅峰，已经是人间奇迹，她都觉得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。

哪里有那种可能？

而且云梦大陆修真界，哪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德性，不可能让商白到达那个地步。

“返虚初期。”

商白说出了一个她不敢想的答案。

慕容臻一阵眩晕，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两只手牢牢的抓住他：“你……你刚才在说什么？”

丘崇道和碧瑶仙子也停止了清点灵药，都抬起头来，目瞪口呆的看着商白。

他们也认为自己听错了。

商白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
他微微一笑，云淡风轻的说道：“机缘巧合之下，有些侥幸的晋阶到了返虚。”

他等说这句话的机会等了一天，台词，语气，说话时的面部表情他都准备了很久。

遗憾的是，昨天一天都没有人问他，让他觉得，自己是不是渡了个假劫，晋了个假级。

他又不好意思主动对别人说“我现在是返虚修士”了。

锦衣夜行的感觉好别扭。

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，看着在场三人一脸的震惊，他觉得神清气爽，脸上表情更加矜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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