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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应该大吃一惊,可是我再次失算,虽然我自认为我是鲸鱼,可是海底毕竟还有我没有见识过的生物,她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,光是这份沉默就已经令我反呛了口海水。
我失去淡定的望向她,她偏了头没有盯我,看架式准备逃之夭夭,我的快刀也好单刀也好,很明显就快师出无功。我有些急切,盼她看见,她却没准备瞥眼而准备起身。眼看要糟,不能顾及有逼问之嫌,我再度努力使声音清晰语调平稳用词准确,问:“你总要回答我啊?免得我自作多情。”
她可能从来没遇到这么厚颜的追问,可是形式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内容,就像我的父母,只要有块“我们对你心是好的”的万能金牌,就可以不拘方式不顾感受横行无忌的肆虐关心,关心到令我心碎心悸。
我发现自己厌恶的方式用到别人身上,自己反有种幸灾乐祸的愉快。
传言牢狱里新犯人总是被老犯人欺负,当然,被欺的时候痛不欲生,义愤填膺,换他们做老犯人时,对下一代新来的照欺不误,乐此不疲,子子孙孙无穷匮也。军营里也是,学校里也是,单位里也是,人总是在心理不平衡的杠杆上来回起落,只是位置有所替换,熬到换位,就是出头之日,可以窃喜。当事者管他人评论病态也好,变态也好,总是乐不思蜀。
唐黎似哭似笑,我知道自己命中要害,在以前还有丝不忍,现在我几乎已经能忍住,享受着她的尴尬静候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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