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啊大人!”
“小妇人自成亲以来,与相公好的如同蜜里调油一般,如何会有半点外心?!”
“分明是这老不羞被奴家所拒,恼羞成怒之下,便反咬奴家一口!”
胡林氏却不似她那丈夫一般,还要将脸埋在地上,才肯将其中的‘下情’道出。
进了内堂之后,大致弄清楚眼下的情况,她便把饱满的胸脯高高腆起,吊嗓子似的喊起冤来。
孙绍宗对此倒也早有预料,故而压根也没听她说些什么,一双鹰鹫也似的眸子,只是打量她的举止神态。
就见这婆娘虽然摆出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但目光闪烁不定,又时不时的吞咽一口唾沫,显然是在强自压制心里的紧张或者慌张。
看来**的事八成是没跑了!
只是……
这推断终究还需要证据来支持。
然而衙役们两日来访查时,听了这婆娘许多恶迹,却唯独没有水性杨花的风评,可见这婆娘要么是藏的极深,要么就是在胡老汉闯门之后,便与那奸夫断了来往。
“大人!”
正思量这其中的端倪,林德禄听那胡林氏不住嘴的狡辩,又忍不住拱手道:“大人,还是用刑吧!三木之下,我就不信这恶婆娘不招供!”
显然,他也更偏向于胡老汉的供词。
“冤枉啊老爷!民妇冤枉啊!”
胡林氏一听又说有动刑,那嗓门顿时便又拔高了几度:“那老不羞凭空污人清白,又没有半点证据,如何就要对民妇动刑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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