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拼尽一切地想要去保护的人，却是害了霍先生的凶手。

这一切她原本不会知道，只是宋小姐那短暂而又让人心痛的枪声，彻底地让她明白了这一切。

宋小姐，你怎么能……

布满灰尘的女仆套装包裹着的身躯猛地一抽搐，呼吸在此刻停止。

宋丹妮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枪，心里却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。

明明……明明这个女仆很蠢，她也很讨厌她，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？

就好像是本来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，再次被掏空了一样。

戴着人皮的男人很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。

“你以前摸过枪？”

宋丹妮缓缓摇头，看向已经停在别墅门口等了一会儿的大货车。

“上车吧。”

她轻轻地说道，转过脸不再去看躺倒在血泊里的女仆，而是将手枪还给男人。

男人伸手接过，眼中笑意加深。

其实并不在意那女仆是不是看见了他。既然已经做了，那么霍家迟早会找得到他，只是宋丹妮的心狠手辣再次让他有些惊讶起来。

比起宋丹妮，当年的那个人显得这么优柔寡断。

眼中狠戾神色一闪，“上车！”

“嗯。”

宋丹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，她已经想清楚了，这件事一点点都不怪她。

那女仆明明已经藏好了，原本可以不出来的不是吗？可是她居然非得出来，你说这件事能怪谁？

她不该出来的，是她自己太蠢，不能怪别人。

死了就死了吧，反正这样无能又弱智的人在世界上也没有任何贡献不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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