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汉南风听得莫名其妙，拱手问道：“这位兄台，还请明说。”

“哦，本座的意思是说，跟着你的这些牛马，就是上界你救过的那些娇羞少女。”侠客甲很痛快地说着。

“嘶……竟会如此？这，这未免不太可能，这可是跨越两界，绝对不可能的，除非……”丑汉南风似乎想到什么，骇然失色，连连摇头。

“本座问你，你救过的那些人中，难道都是些普通人？”侠客甲继续问道。

“呃，这个，这个嘛？”丑汉南风不好意思道，“大多还真不是，她们不是一国的公主，就是某个修炼大派掌门的千金，再不就是大族贵女……”

方宁听到这里，顿时翻了个白眼，难怪人家个个要下辈子报答……

“这就是了，上界元气危机，据本座所知，现在已经有为数不少的上界高人，选择下界偷生，其中不乏大族之人。看来，你身旁这些，就是上界降临之时，因为有着誓言的约束，降临到牛马身上。它们知道只有跟着你，才能完成誓言，重新做人，如此就成了这般模样。”侠客甲话音刚落，那些牛，马之类，纷纷点头，打出响鼻。

南风胯下的那匹白马也是眼含泪花，早知道誓言换了一个世界也会生效，就该换个报答方式的……

“啊，竟然是这样，多谢兄台开悟。”南风恍然大悟，赶紧道谢。

怪不得他总觉得这些牛马十分奇怪，虽然有灵智，却从不与他深入交流，竟然还有这样的来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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