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丫头，跟我回去吧。”刘姥姥心疼地看着慕容娜娜，她披着的床单已经湿透，从她身上滴下的水，都是殷红色的。

以前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孔上，千疮百孔，翻卷的鳞片下面，是粉色的嫩肉，鲜血还在流淌。

眼皮上残存的细鳞，已经从金色，变成红色了。

“为什么呢？”慕容娜娜沙哑的嗓音，即便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刘姥姥，也感到陌生，“为什么爷爷要这么对我呢？他不是说最疼我的吗？他不是说，我是他最喜欢的孙辈吗？”

“大丫头……”刘姥姥向前一步，想说些什么，话到嘴边，又开不了口。

“因为我不乖吗？可我从小只要是周末，肯定去看望他啊，爷爷平常的教训，我都有认真听啊，我还打算好好努力工作，努力创业，以后好好孝顺他老人家呢，在我心目中，爷爷给我的亲情比父母加起来还多，可是为什么呢？”慕容娜娜目光呆滞，自顾自地说着重复的话。

“爷爷，我好疼啊！”

“爷爷，我不想变成怪物啊。”

“爷爷，你告诉我啊！”

“爷爷，我恨！”

“我恨你！！！！！！”

慕容娜娜咳出一口血，瞳孔也变成了暗红色，原本被拔掉的金色鳞片下面，又开始冒出鳞片了，这一次冒出来的，是血色的鳞片。

正如四百年多年前，被人折断四肢，丢进鼎中的少女一样，她的怨恨被之前的折磨放大了无数倍。

“大丫头！”刘姥姥大声喊道，举起了手中的“绛龙珠”：“跟我回去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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