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度望了她一眼，笑道：“是吗？”

“当，当然！”姜云慧神情非常激动，似乎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，急忙笑着说道：“现在我已经走出第一步了，沈大师，现在我终于走到这一步了。如果没有您当日的提点，我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。呜呜，沈大师，见到您，我忽然有点想哭。”

薄秀秀站在一边，见姜云慧满脸激动的，眼睛忽然变红，又有些想哭的模样，不由觉得好笑。

天命阁经常会来一些女人，而且是一些漂亮的女人，没过几天，都能够遇到一个，所以她并没有什么意外。

沈度见此，笑了笑，当然知道，姜云慧为了今天这一天，究竟已经付出了多少努力，这段时间以来，她几乎每天都在废寝忘食的练歌练歌练歌，还是练歌，现在人人都看到了她站在台面上的风光，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女孩究竟付出了什么。

作为一个没有名师教导的女孩，她能够走到这一步，非常的不容易，每一步都付出了艰辛和汗水。

她今天过来，并没有别的意思，确确实实只是想要过来告诉他，她已经做到了而已。

至于想哭，眼睛确实红了。

沈度笑道：“若是真的哭了，那就过了，这是你应该得来的，姜姑娘，你付出了努力，并且获得了回报。不过你应该知道，你才仅仅只是迈出第一步而已，还远没有达到巅峰，后续还有大量的困难等着你去克服。再往前一步，可能就是各种各样的刀光陷阱和各种各样的诱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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