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【等……】然后,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,就被剧烈的,或者按照系统来形容“极致的痛苦”侵袭了全身,那就像是他被塞进了切片机里,一片片的被削下身上的肉;或者装进了满是钢针的箱子里,全身上下都被钢针扎透;又或者,是他被扒了皮……
意识已经在绝对的疼痛中变得模糊,甚至哭泣、喊叫、求救都已经来不及,他能意识到的,能联想到的,充斥了他所有精神和意志只剩下了一种感觉——疼!疼!疼!
在旁观的三个人看来,白锐愣神了一会,原本在他们后方待着的臣蛊们这时候却动了,两两成对,占据了四个点,只是因为缺了一种臣蛊,所以有个位置是空的。接着,白锐睁开了眼睛,虽然他们都在五六十米开外了,可现在天亮了,三个人的视力都很好,他们能清楚的看到白锐此刻的状态,一种……绝对陌生的状态。
他明明还是他,还是那张脸,可是那种表情,那种眼神。最熟悉他的黑爸和猎星都有一种浑身毛发完全竖起来的感觉,如果不是有之前各种蹦跶抽搐的山峰打底,八成现在两个人就要冲上去了。
然后,白锐拿出了虫笛,傻白落在了笛尾,笛声响起的同时,蛊雾开始飘散。
白锐并不是站在原地的,一开始一边吹着虫笛,一边绕着果爸走动,飘散的蛊雾分成八股,臣蛊们各得一股,又反馈回去。这颜色各异的八股,不,还要加上一股从傻白哪里过来的,九股蛊雾在半空中重新纠缠成一股,竟然回复成了紫色,继而并没回到笛尾,反而是钻进了笛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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