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好问的，如果你非知道不可，那我就告诉你。

那是个假货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
“假货？可是她跟你长得一模一样。”孙日峰严肃道。

张檗波十分享受温泉，她闭着眼一笑：

“嗯，真舒服。我之前一直在那架钢琴后的小屋子里接受治疗，全身冰凉，这温泉救了我了。

至于那个假货，本来就是照着我的样子复制出来的。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，小峰难道没有发现假货的我没有皱纹吗？”

然后张檗波故意把皱纹挤了出来给孙日峰看。

孙日峰摇头：

“不知道，没注意，一看到是你，我的脑子就懵了。”

张檗波笑了笑：“你是怕风哥怪罪你吗。怕他发疯，怕他找谁的茬？”

就算有这种考量，孙日峰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。因为他，想起了谢克志和他三次生吞蛤蟆的经历。

孙日峰也试着学着享受温泉，可是水温令他焦躁。对他来说，根本就没有享受的时间和心思。

他望了望戚云正在演奏中的背影，耳中流过越来越熟悉的旋律。接着他看了一眼张檗波说的房间，里面很漆黑，房门半掩着。这时张檗波又是一笑，并睁开了眼问：

“还没听出来吗，这首曲子。”

孙日峰听出来了，但他没有如实回答，而是问：

“波姐，戚云之前跟我在一起，那是谁在那个房间给你治疗？”

张檗波道：“小鬼。”

“小鬼？”

张檗波闭眼点头：

“嗯，小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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