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霄摇了摇头：“哪怕有一天我杀尽全天下的人都不会杀你的。”

白灵抬头看了凌霄一眼，马上又低下去了，眼神在看不到的地方闪过复杂之色，“那，你会放我离开吗？”

凌霄听到这话的时候，只觉得心一阵阵抽搐，都这个时候了，她还是想要离开他！

白灵抬起头很是认真地看着凌霄：“我知道你，你不是故意的，只是你现在是清醒的，你会放我离开的对吗？”

凌霄的眼睛里面似乎有旋涡流转，忽的一笑：“你休想离开我。”

顿时之间，白灵的脸上表情就淡了一笑，笑得很是邪气：“怎么，呵，凌霄，你已经拿走了我妖丹了，你还没有打算放开我吗，难不成你要我死在你前面才肯放开我吗？”

或许白灵对于凌霄强行要了她的事情十分介意，此刻却是有点想要把事情挑破的样子，只是她低估了此时凌霄对她的执念，哪怕她死了，她也是得留下尸体给他的。

两个人互相不退步，对视了一会，凌霄叹了口气：“灵儿，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，‘他’是我，我也是‘他’，心魔已经跟我合为一体，他做的事情，是我所想做的。”

白灵有些绝望地直接钻进了被窝里面，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凌霄，一点都不想，她需要静静。

凌霄看着白灵所在的地方，目光充满着柔和：“灵儿，你会一直陪着我的，对不对，你不会骗我的，我现在只有你了，要是连你都不要我的话，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，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，你说过的，你答应过的，这是你承诺过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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