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匕首抵住凌霄的瞬间，白灵看到的不是疯狂，而是深深的刺痛，那种被全世界背叛的眼神，让白灵的手都抖了一下，心跟着刺痛起来。

“你为了他，要杀我？”凌霄的话低沉带着不为人知的悲伤，看着白灵的脸，眼眸一片血红色。

“没……。”白灵的手顿了一下，下一秒凌霄直接靠近，匕首刺进肉里，血红色的液体瞬间把白衣染红，就跟落入魔界的仙一样，配上全盛时期的魔修特征，看着让人心颤。

“要是我今日非要杀他呢！”凌霄眼神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，仿佛刚才伤到极致的人不是他一样，心中感觉到的疼痛何止**那么一点点，血红的颜色在这一刻成了他最喜爱的颜色。

“就不能……放过他吗？”白灵的手微微后退了些，握着匕首都没有力气了，在凌霄的眼神中她读懂了他不会放过天瀚染的意思。

也罢，就当是还债吧！

下一瞬，白灵把匕首刺进自己的胸口。

凌霄的眼眸瞬间就剧烈收缩了一下，周身的气息越发的不稳。

“你，要为他死？”随着凌霄一子一顿地把话说完，周围空气都要冻结了一样。

白灵摇了下头看着凌霄道：“凌霄，你亲手毁我修行，取我妖丹，断我根基，我不可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，同样的，你收留了我，传我功法，细心教导，收我为徒，我亦不能忘，今日请你看着师徒一场的份上饶了小乖，他，他毕竟在我最无忧无虑的时光里陪过我，在秘境中要不是他，或许我也出不来，我答应你，从此以后跟他恩断义绝，山水不相逢，你若应下，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决不食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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