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歌神色淡淡,望着他说:“将军是有大作为的人,也就该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,子君少时被亲近之人遗弃背叛出卖,若平常人或自尽或早已郁郁而终,子君如今自认活的比从前要好太多,将军若真关心子君,就请尊敬子君。”
他张了张口,望着她这般淡漠决绝般的神情,到最后,只一句:“我希望你过的好。”
“多谢。”言歌说:“我会让自己过的很好。”
话都说到了这种地步,本来以为这家伙也该待不下去了,没成想,武威将军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。
他依旧目光灼灼的盯着她。
言歌没做亏心事,当然不会躲避他目光,于是她也坦然无比的望着他:“夜路难走,不若我府中马车送将军一程?”
武威将军微微抿唇。
他桌下的手指紧紧的捏住又松开,他的耳根处红晕一点点的散开,他的目光渐渐闪烁,他喉头滚动着,声音哑哑地、低低地说:“我与大人相见如故,想与大人抵足而眠。”
出身在乡野之地,又因一直在战场上厮杀,武威将军和他那个探花郎弟弟不同,他一直就不是个斯文人。
从知道言歌身份的那一天开始,他这句话就一直在憋着。
憋了很久很久了。
当然,“抵足而眠”四个字也不是他自己能说出来的,这还是他从幕僚那里征求来的话。
他这几日,日日都在言歌的府门外徘徊,心底反反复复的一直在背诵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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