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纳兰墨回应,言歌眼巴巴瞅着他,继续说:“但我背上梅花你要画完呀,好歹这种事情算是我吃亏呢,你不知道那一晚上,我给你药下得多了,你和狼一样疯狂,我那处第一次就被你那么凶残的对待,事后流了好多的血呢,吓得我都以为自己要死掉了。”
本是博取同情的话,她口中却说的轻快:“你看在我流那么多血的份上,也该把我背上的梅花画完呀。”
原来第一夜,他竟被她下了药?
那可是皇帝的寝殿,那可是皇帝住的地方,她怎么敢?
她,她怎么会如此胆大包天?
他盯着她,她眉眼间没有半分的担忧或者复杂情绪,笑盈盈的,就好似她从不知人间忧虑。
这么复杂的事情被她说出来,几乎没有半点的纠葛。
他紧抿的唇终于动了,无波无澜地问她:“陛下呢,那夜陛下去了哪里?”
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怎么会如此平静。
明明他觉得,他会掐死她,可拳头紧握着,他却只是一动不动。
“陛下喝了我端给他的茶水,在屏风后的床上熟睡。”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回答有什么问题:“陛下说他心悦我,日日夜夜思慕我,他给了我牌子,我可以在宫中自由行走。”
顿了顿,她又说:“陛下心地单纯的很,一心想着江山社稷,与我在一起,也只是喜欢我画的那些画,想和我做那事,也是想模仿画上的那些姿势,我并不喜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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