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苟延残喘,一个是孜孜不倦。
合在一起就是个狗子啊。
多亲切的名字。
言歌:“你这名字挺好听的。”
狗子狗子的,叫着多顺口。
苟孜哪里能听不懂言歌这夸奖是因何而来,他现在非常后悔。
把名字告诉她,本来是想摆秃头这个外号,结果,又挖了个大坑。
还是他给自己挖的。
他冷着脸:“我的名字不能随便叫,你最好一直喊我老大。”
言歌:“好的老大。”
两个人这距离挺暧昧的,有点像是墙咚。
苟孜后知后觉地,发觉鼻尖充斥的全是这女人的味道。
是一种很好闻的草木味道,让人闻着便舒爽的会想起曾经的绿草地以及蓝天白云。
他本该放开。
但鬼使神差,不仅没有放开,反而微微俯下头,又靠近了些她白白嫩嫩的脸蛋,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是不是在心底说我坏话?”
这家伙,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?
她顶多就是在心里头多喊了他两声狗子,外加想象了下没毛的狗是个什么样子而已。
“没有。”言歌严肃的回答:“我没那么无聊。”
苟孜冷笑了一声:“最好没有。”
言歌:“你睡吧,我吃饱喝足,也得睡觉消化消化去了。”
说话间,还打了个哈欠,并去推苟孜的胳膊。
苟孜:……
女人扭头的时候,头发划过他的脖颈肌肤,
就像是羽毛在心尖尖上一拂而过。
虽然刹那而逝,可带来的那种酥痒的感觉却一直延续着,缓缓蔓延在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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