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鹜将一个紫色的荷包递给夜枭,这个荷包是她从秋水那拿的。原本以为是繁儿将秋水的荷包偷去然后引诱夜鹰过去,再将荷包掉包,但事实······
她耸耸肩,道:“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夜鹰了,他说的荷包还在秋水身上,并没有丢。”
夜鹰看一眼也认得,秋水曾经还向他们炫耀这个荷包,说是她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王妃赏给她的,上面的刺绣是长歌城最有名的绣房所绣,上面还是金丝的哪。
秋水格外珍爱,几乎日日都带着。
他将荷包推开,依旧执着于内心,“我相信夜鹰,他绝不是那种人。”
孤鹜叹了口气,道:“其实我也想相信他,但确实发生了那种事,而且现在说什么都不管用了,再过几日他和繁儿就要成亲了。”
都怪小姐,孤鹜现在心里还抱怨着荣昭。
“秋水怎么样了?”
“她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,我没见到她滴一滴眼泪,但我知道她是强装的,她心里早不知哭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孤鹜了解秋水,就像是夜枭了解夜鹰一样。她知道,秋水这个人遇到点小事就爱哭,可是如果事情大了,或许她真的伤心了,她就不哭了。越是心里有事,她就偏偏和自己犟,不表露出一点难过的模样。
夜枭望天长叹,道:“夜鹰也是一样,天天郁郁寡欢的,他平时最爱说笑了,现在干什么事都低着头,连个笑模样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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