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越国候府。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柳蔚一边将自己的医药箱放下,一边问书桌前坐着的青年。
青年皮肤轻薄,发色偏淡,一看便是个常年卧榻之人,他将手中的毛笔搁下,起身,对柳蔚行了个礼。
柳蔚笑着摆了摆手:“每日都这么客气,你不腻?”
青年涩然一下,微微垂首。
柳蔚也不逗他了,继续问道:“按理说,今日该发病了,早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?”
青年摇头:“两日来,承蒙先生针灸疗治,在下已三日未发作了。”
柳蔚道:“不发作是不可能的,针灸之法虽能暂时抑制,但你毒性太深,这种治标之法,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我还有几味药未找齐全,等找齐了,才能完成第一疗程的治疗,在这之前,你的身子归我了,我别的做不了,总能免你一些骨髓之痛,减少一些你发病的时辰。”
与单吃红血丸不同,红血丸虽然能压住发病的时间和痛觉,可是,病人终究还是不好受。
但配上柳蔚的针灸之法,严裴至少能延长至五天不发作,而发作时的痛觉,也会比之前更少。
三日前,严裴在全家人都因为严丘的归家而振奋不已之时,独坐小院,复杂的想着,自己这条命,究竟还能撑多久。
而三日之后,竟然有人告诉他,他的毒能够完全拔除。
虽然会花一些功夫,一些时辰,但康复的机会到底是有了。
严裴知道柳先生是柳小黎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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