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棱压根儿不想理他师父,又在医箱里捣鼓捣鼓,再翻出一只药瓶,同样也递给岳单笙。岳
单笙喂了三次,钟自羽没有丝毫好转,脸色还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,他眉头拧成一个死结,盯着容棱的目光越来越不善。容
棱走到床边,又给钟自羽探了探脉。
很好,脉息更弱了。
又过了片刻,容大夫斟酌了一下措辞,一脸严肃的道:“伤势太重,备好后事吧。”
岳单笙:“……”
老人:“……”
汝降王:“……”
汝降王作为一个外人,对眼前的情况其实是不太明白的,但再不明白,他也看得出来,这个年轻的大夫是与岳单笙和白须老人认识的,而且他还是个庸医,稀里糊涂给病人吃了几瓶药,最后把人吃死了。停
顿了一下,汝降王好心的往门外唤了声:“再去请个大夫。”
门外的人有否接令,有否执行他并不关注,只上上下下,好整以暇的盯着那年轻大夫看。
瞧身形步伐,也是个习武的,手指缝隙内带着剥茧,是习剑的。而
就在此时,像是回光返照一般,钟自羽突然动了下,整个身子无意识的抽搐,接着中毒似的口吐白沫。
岳单笙脸都黑出墨了,瞪着容棱的目光,像在看个死人。
容棱也意识到没准是三瓶药药性相冲造成的,他没表现出心虚,只低着眉眼,又把脉。他
的亲师父都看不下去了,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还是找柳蔚吧。”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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