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俦这人好热闹,他一听到消息就出去打听了,现在回来了,哈哈大笑道:“那傻子大半夜不睡觉,在树下避雨,结果刚好电闪雷鸣,击中了他避雨的树,他站得近,被劈得外焦里嫩,哈哈哈,不过没死,只受了伤,被吓出了好歹,现在正发烧。好笑的是他这一病,借宿给他屋子的那家主人,就把他赶到了草棚,说不准他在房里住,怕染了病气给家里的老小,隔壁边海军的卢大人现在正到处借房子,那个什么亲王,现在还躺在草棚里,烧得爬都爬不起来。”
魏俦把这事儿当做个笑话,说给大伙听。
钟自羽还挺有兴趣的,他也是病人,但他待遇好,所以现在他就套着外杉,捧着自己的小碗瘦肉粥,一边抿嘴吃,一边好奇的问:“后来呢?”
“哪有什么后来,现在没人肯借房子给他,岛民都以为他是京里的大官,说他肯定是个贪官,收刮民脂民膏才被雷劈,说这是他的报应。”
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
国师突然有点慌,他哆哆嗦嗦的把柳蔚拉到边上,小声跟她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,说完就担心了:“是不是亵渎神灵,水龙王生怒了,所以小惩大诫?那临亲王被雷劈了,我会不会也……”
柳蔚无语的看着国师,一拍对方的脑门,道:“醒醒,小学课本的知识,下雨不能在树下避雨,跟封建迷信没关系。”
国师不懂什么小学课本,皱起了眉,推卸责任:“反正说水龙王指引的人是你,是你教我这么说的,要怪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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