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和付子辰聊到一半,容棱也来了,三人互通消息,将最近京中与江南的局势全分析了一遍,最后又谈了谈皇位上的那位。
容溯秦紫内外夹击,容霆这个病秧子皇帝,还被引导了与孙太后不和,现在容霆内忧外患,表面看似风平浪静,实际背地里,他早已成了别人得利的筏子。
三人说完,已经是下午了,离开付子辰的房间后,柳蔚和容棱本想回房,但路过前庭时,却看到陌以正在给丑丑做秋千,柳蔚刚想上前凑热闹,却见不远处的凉亭里,师父祝问松也在那儿,师父正看着花圃的方向,目光正对陌以的后背。
老人家的目光,非常严肃。
柳蔚突然想到了国师提到的骨相一说,她沉吟一下,跑到了凉亭,去唤师父。
祝问松被她打扰,回过头看她一眼,懒洋洋的:“干啥。”
容棱这时去帮着陌以绑秋千了,凉亭只有柳蔚和师父两人,柳蔚指着陌以的方向问:“师父有否觉得,我弟弟骨相极佳?”
祝问松眼皮掀了一下,看着柳蔚:“你还知道骨相?”
柳蔚不卖关子了,直接问:“师父,您以前提过的借命,可以再说一遍吗?”
祝问松明白柳蔚这是什么都猜到了,他先沉默片刻,半晌,才问:“那白头发的小伙子,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
柳蔚说:“他没说什么,他自己也有许多不清楚,但师父,您一定是清楚的,可以告诉我吗?我只想知道,我的命格,陌以的命格,还有珍珠之前,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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