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后,邓图被打晕在地,脸上满是淤青血痕。
地上那个番哥儿,也被容黎打晕了。
而床上的钟自羽,在被容黎扎了几针后,恢复了力气,正一边穿衣,一边气愤的举着花瓶,要往邓图脑子上砸。
容黎及时喊住他:“打死他,谁卖粮给你。”
钟自羽只得又把花瓶放下,忍无可忍的道:“我从未受过这种侮辱!”
钟自羽小时候离乡背井,差点被同行流民宰了当肉吃,当时他就运用自己的小小的力量,把对方反杀。长大后,他受岳重茗死亡影响,变得孤僻偏激,那时,也只有他杀人,没有人杀他。
再之后,失去内力,他为求自保,不得不沉淀本性,苟延残喘,但那个时候,也有魏俦保护他,还有柳蔚对他时不时的照应。
再之后,坐牢,牢中什么人都有,也有人对他起贪念,但有三王府这面大旗护着,他还有单人间住,因此,也并未被谁真正伤害过。
钟自羽苦,但从未苦到丧失尊严过。
而在这购粮的三个月里,他的尊严一次一次,被邓图,被韩邰踩在脚底,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弱小。
在孤身一人时,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。
今晚,险些出现的变故,让他几乎爆发。
若不是小黎出现,他怕恢复体力后,趁邓图熟睡,就要把他剥皮抽筋了。
容黎也不安慰钟自羽,只等他生够了脾气,才起身道:“我该走了,你的体质我看明白了,药三日后送来,计划按原先定好的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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