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装……不, 我没听过。”安纯之无比坚决的回答。

“你绝对听过。”

系统的声音比他更坚决，还透着些阴恻恻的意味。

“我真的没听过！”安纯之有些扛不住, 声音顿时就虚了，侧开脸掩饰什么似的去看弗瑞局长和黑寡妇说话, 假装听不到系统的话。

“听这种描述，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。”沙发上坐着的黑寡妇表情冷了下去, 手指若有若无的抚摸着袖口里卷着的几圈铁丝, 淡淡的说，“有着一条金属手臂，在过去五十年里参与了二十多起暗杀事件的顶尖杀手。冬日战士——人们总这样称呼他。”

“他的眼神确实像寒冬一样冷冽。”弗瑞局长停顿了一下，摸了摸已经愈合的手臂, 补充道, “手段也是。”

美国队长就坐在旁边听着, 表情认真又凝重，毫不知情。

——如果不是遇见, 队长恐怕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的好兄弟变成了九头蛇的杀手吧。

安纯之想到被他藏在店里还没清除洗脑影响的冬兵，忍不住有些心虚，视线又转了过来。

“宿主，没事。”系统也不逼安纯之，笑眯眯的接上刚才的话题：“你没听过女装大佬也没关系，我可以告诉你啊。”

“不不, 不用了。”安纯之清楚系统打的什么心思，他坚决拒绝，直接把话说开了, “我是男人，穿女装对我来说——太——我接受不了。”

“那我们不开玩笑了，认真的讨论，你是打心底觉得自己接受不了，还是觉得穿出去丢人？”系统好奇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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