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很重, 尤其是病房区,牧晚晚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, 艰难地按捺住了声音。
裴路停了停脚步:“你在外边等我们?”
“不不不,”牧晚晚摇头, “一起进去。”
他们人手一袋水果,浩浩荡荡的进了病房。
病床上, 老人还闭着眼, 身上连接着不少医疗器械,床前坐了一个中年女人, 手上正在看类似报表的东西,见到他们,女人先是愣了愣, 然后站起身:“你们好……是小燃的队友吧?”
木头的真名叫黄燃。
“对, 他们是木……小燃的队友。”羊哥道,“我们之前见过的, 您还记得我吧。”
木头母亲点点头, 语气不是很热络:“记得。”
在她眼底, 羊哥就是一个把她儿子拐进电竞圈的恶角,虽然儿子现在赚的多, 但在他们之前那个小村子里, “打游戏”并不能算是一种职业,还是免不了闲言碎语。
她虽然在城市工作了许多年,但骨子里还是带了些古老的偏见。
所以当她看见牧晚晚的时候,表情有那么一丝的微妙。
牧晚晚心大, 点头跟木头母亲打了招呼后就忙看床上的老人去了,没发现她的视线,反倒是裴路捕捉到了,他不露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,把她遮了个严严实实。
他把水果放到桌上。
木头问:“醒过了吗?”
“醒过,没一会又睡了。”木头母亲道,“不过医生说,能醒就证明术后恢复得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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