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了?让咱们满北洲找什么白衣食修, 都出来半个多月了,食修有, 白衣有,没一个对的上的。”
北洲的夏日仍有浅浅的凉风, 吹在人的身上脸上,让人倍感惬意, 只是阳光特别晒, 即使是走在林间路上,觉得那些撒到自己头上的细碎阳光会割裂自己的面皮。
“师兄,别抱怨了,要是真找到了那个食修, 师父定是要重赏我们的。”
“重赏?北洲这么大, 说是看见他们往北边来了, 可雪山那么多,冰原那么大, 他们真在里面躲个一年半载,咱们怎么找?只让咱们出来吃苦受累……”
说得气愤,他脚下一踢,正踢在一个人的头上。
这二人所坐是一种高架驮轿,用白木所坐,上面还镂刻着花纹, 只不过这驮轿并不是驮在骡马坐骑的背上,而是驮在人的肩膀上。
在轿子下面,极精壮的男人脑门上挨了一下, 步伐却丝毫不乱,身上都没晃一下。
驮轿顶上有丝质的棚子,能为轿子里的人遮挡些太阳,轿子下面的人却没这好处,被慑人的阳光晒得正着,一身油汗和驮车压出来的痕迹,即使那人身上满是黑色的纹路,也能看得清楚。
师兄弟二人各做一个驮轿,边聊着,边继续往前走。
沿着山路走到一条河边,那二人都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麻衣的人躺在树下,头上还罩了一个帽子,旁边停了一辆精巧的木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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