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椽早就忘了火车上遇到的那位尿裤子大叔, 也没发现那位大叔曾不怀好意的在他们身边出现过, 直到两天后他看到报纸才记起。
那天的事情, 不知道火车上的谁写了份批判文投给当地早报,描写了一名少先队员和西装男人的故事, 文笔不算好, 但胜在内容精简有冲突性,在早报上占了个小豆腐块。
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是瞎编的, 但经历过的人, 比如季椽自己就知道是在写那天的事。文章内容比季椽知道的更多,除了欺负他的事外, 还有在他们上前车,中年男人嫌弃别人的行李脏, 警告不要弄脏他的西装等行为, 把一个恶俗有钱人的形象描绘得淋漓尽致。最后被少先队员指责的台词都直接用了季椽和男人的对话。
文章批判的是暴发户的粗俗无礼, 盛气凌人, 非常符合主流价值观。所以尽管内容简短, 还是放在了比较显眼的位置。
身为文章中的“少年队员”, 季椽没什么感觉, 只是不由想到那个脾气不好的男人, 如果看到这份报纸, 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。
“荒谬, 造谣,胡言乱语,诽谤!”同样看到这份报纸的宋学成气得砸了招待所的杯子:“我要去告他们造谣诽谤!”
并非有钱人, 只是住在简陋招待所里的宋学成愤怒了。
招待所的大妈跑上来砰砰砰敲门:“我说这位同志,你吵吵嚷嚷的干嘛呢?呀,杯子怎么破了?我告诉你这可是要赔的啊,不赔我就写信去你们单位投诉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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