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片？冯妙君想也不想道：“国的稷器，就是界神祭坛的碎片？”

云点了点头：“国先祖也曾侍奉王廷，知道此乃神物，可以承载国家气运，遂趁着国灭时悄然携出。”

“这样的碎片一共有几块？”

“当年的祭坛，碎成了大小十余块。”云轻轻道，“这么多年，我一直在寻访它们的下落。每次快要到手，都会有人来阻止。”说到这里止住了，叹了口气。

冯妙君觑他一眼：“说不定是天意，上苍都不待见你为祸世间。”

“不是天意。”云说这话时，难得满面严肃。

“国将它当作了稷器啊。”冯妙君喃喃自语，心头忽有灵光一闪，“慢着！我旧国是为魏人所灭，那么安夏的稷器难不成也是……？”安夏立世三百年，覆灭时她年纪又小，哪里会关注安夏的稷器是什么？

云点了点头：“同为祭坛的碎片之一。”

她按着桌子，深吸了一口气：“你是为了碎片，才去当这魏国国师？”

云微一侧首：“这样说，亦无不可。”

她心头豁然开朗：“剩下的碎片，你已探明位置？”

“我收集到多数碎片，还剩下几块而已。”云苦笑“这几块，却都不易到手。”

因为不易到手，他才要借用国家之力去获取。冯妙君了然：“还有哪几个国家拿去当了稷器？”她相信碎片散落在其他地方，以云的本事都能获取。可这东西要是被当作了稷器，那是和家国气运连为一体，只受国师操控，甚至国师死后都会重回基石之畔，半道儿想截胡也是截不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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