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了地址,摸出一把钥匙塞给他,“别跳窗进去,难看得紧。”
云毫不在乎:“有床就好。”
他二人什么富贵荣华没有享受过?能在一起,反而是社情不容。
冯妙君忍不住在他胸口捶了一记,吃吃笑道:“你来了,我就在门楣上挂起‘金屋’二字。”
金属藏娇,她知道官员富商总这么干,但谁家的“娇”能比得上女王的?
云立刻倚着她的肩膀,对着她耳朵吹气:“冤家,由得你予取予求,今后莫要负了侬就好。”
冯妙君半边身子都麻了,转头望见他桃花眼迷离,红唇微启,一派任君采撷的模样,突然一把将他推倒在木椅上,伸手扯开他的中衣。
触到的腹肌紧实,光滑如温玉,让她下意识舔了舔唇:“离天亮还有点儿时间。”虽然鳌鱼印记已经被他拓出,可是这事儿本来就快活得紧,她又是个贪图享受的人,一旦食髓知味,怎么舍得放开?
她解开胸前的系带,本就松垮的软袍立刻滑去了地面,露出风光无限。
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离别在即,谁说她舍得?只是她将想念变成了另一种欲念而已。
……
出了正月十五,这个年就算过完了。
在太阳升起时,新夏女王签出的第一份旨意就是斩立决。
鲁太师前一晚企图在牢中自尽,并在墙上写下了慷慨激昂的血书。不过红将军的手下发现得早,及时将他救回。
冯妙君还特批了珍贵丹药给他续命,让他坚持到今日午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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