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！太棒了！”

小姑娘跟格鲁先生都鼓起了掌。

于是就这么初步定了下来，格鲁给她的工资开的不低，但也并未额外高，这让宁静心里舒服了一些。

这事一定，宁静心情还是不错的，于是她想跟汉尼拔分享一下喜悦，这才注意到他的不对他脸色苍白的可怕，额头上有层细密的汗珠，目光涣散，一副正在遭受剧烈痛苦的样子，她心里一慌，连忙喊他。

“汉尼拔！你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
他就像被人从噩梦中叫醒一般，眼神渐渐凝聚起来。

“我……”他张了张嘴，却茫然的又闭了嘴，因为他也说不上来。

刚才就像是做噩梦一般，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又一次出现在眼前，他瞬间就被梦魇拖入痛苦中，直到宁静喊醒他。

可是一清醒，那些画面全都如烟消散。

“我记不起来。”他闭了闭眼睛，痛苦又带着深深的恨意。

“只有在梦里，我才能记起那件事，可是那些人长相声音之类的，我全部不记得了！”

“若是可以，我愿意用一切来换取那群人渣的性命！”他浑身萦绕着浓郁的黑暗气息，眼睛里深沉的恨意让人触目惊心。

宁静见他手指紧握，怕是手里已经被抠烂，连忙抓住他的手用力掰开一看，果然已经流血了。

她抽出手帕帮他包扎，看着这样的汉尼拔，满心都是心疼与难过。

遭受过巨大痛苦后，会遗忘那段记忆，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，他此时忘记所有，只能说明当时事情痛苦的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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