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乔楠是平城人,所以我才能断定,她跟何义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。何义在平城可没亲戚。不过,乔楠似乎也没我们想得那么单纯,我找的人跟着乔楠,最后回报说,乔楠住在那一片的军区大院儿里。”
提到这个,邓父的语气之中有一丝凝重:“首都住在军区大院儿那一片的人,我都能报得出名字来。可我怎么想都不记得,那个地方还有乔楠这么一号人物来。”
乔楠住在军区大院儿,不怪他找的人花了那么长的时间,也只查到了一星半点有关乔楠的资料。
“军区大院儿?”邓文昌眼皮子一跳,不会吧,一个靠卖肉才能进外交部的花瓶,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来头?
会不会是弄错了?
“爸,平城,有点耳熟。住在军区大院儿那一片的人,除了乔楠之外,你还知道谁是从平城来的吗?”没办法从乔楠下手,那从乔楠的“老乡”下手,也是差不多吧?
邓父把手里的烟掐灭了:“你忘记了,彭家在平城待过一阵子,几年前才回来的。除了彭家之外,最跳眼的还有翟家和朱家。这两家,都是近两年从平城调过来的。还有,这两家回首都的时间,比乔楠来首都念书只晚了半年。”
这个方向,邓父不是没有想过,但觉得太不可思议了。
朱家,朱成祺对他死掉的那个老婆那叫一个一心一意。从来只听说,男人死了之后,女人要为自己的男人守寡,这才有了贞节牌坊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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