洇墨一见赵世?的神色, 便知他的确是什么都知道了,更明白他已是十分气。
洇墨跪下来, 低头将罪都给认了下来,又将事情说清楚。
赵世?咬牙切齿:“是陛下来家中询问, 你才知道?”
洇墨面红:“是。”
“是陛下令人去砸库房?”
“是。”
“也是陛下亲口命人烧衣裳料子?”
“是。”
赵世?恨得一掌便将高椅的木扶手给捏得变了形,厅中鸦雀无声,针落可闻。
“你可知那名女子是谁?”
洇墨心中十分愧疚,却还硬撑着,说道:“回三郎,是易渔一母同胞的妹子。”
赵世?再忍不住,伸手再拍手边高桌, 桌子上的果盘一震, 其中果子迅速落到地上,滚得满地都是。他一字一句道:“这种使唤个人便能知道的事儿,你等到陛下上门才知道?!”
“婢子有罪。”
“满东京城的人传她与我,你可知道?!”
“婢子知错。”洇墨伏跪在地上, 额头与手掌均贴地。
赵世?站起身, 满腔怒意与憋屈难以发泄,他一脚将身边的桌子踹出去,却还不够,一连踢了许多张高椅,直将厅中弄得一片狼藉。
厅外跪着的人不敢动,厅内跪着的人也不敢动。
洇墨十分忠心,也很为自己的过错而愧疚不堪, 见赵世?气成这样。她悔得眼泪都落了下来。
赵世?毫不受触动,而对厅中其他两人道:“滚下去。”
带刀手下二话不说,拉着门房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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