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主落座后, 女郎还是比较有自觉性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狼籍,她自醒来后, 只怕是身体受损,渐渐胃口大开。他们送多少饭来, 她就能吃多少,由于好胃口,身体倒好得快,跟小强似的。
陈逸道:“不知姑娘是何方人士?”
女郎不禁一愣,陈逸微微一笑,说:“在下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在下从汉水救起姑娘, 此去武昌, 还要辗转蜀中,若是知道姑娘姓甚名谁,家住何方,也好派人送姑娘回去。”
这原身是何方人士她可真不知道, 她直觉不会有好事。她身上明伤暗伤都不少, 只怕原身家里不是遭逢大难,就是原身曾被人虐待。况且,不是发生什么人间悲剧,哪里会差点葬身鱼腹?
她忙笑道:“公子见谅,我大约是昏迷太久,我记不太清了,我莫约是江南人, 哪里却是记不太清了。”
这是古代,苏州也不可能找到她在现代的家人,要是坚称自己是那里人,弄出喽子也不好。模模糊糊说自己是江南人吧。
陈逸道:“那么姑娘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?”
她在梦中依稀有人叫她“ a yan”,也有人叫她“xiu xiu”,这应该是她的名字。
她想了想,说:“我应该……大概是叫言秀。”
陈逸再问了一些问题,但是言秀却是一问三不知了。陈逸心想,当时她虽穿着粗布麻衣,可身上却有昂贵无比的玉佩,而她如此绝俗容貌,只怕是大家小姐发生什么变故。但是江南一带有哪家姓言的世家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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