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皮沮丧地从树上爬下来,脸和双脚被树皮刮得生疼。她找到那张椅子, 坐下来穿鞋, 顺手关掉了驱鸟仪。手表在夜色中闪得荧光,显示此时的心率为一百八, 贺兰?若是发现, 定能猜到此刻的她在搞一件大事情。
看着地上的驱鸟仪,皮皮心中一阵纠结:鸟是赶跑了, 可蛋也没有了啊!万一玄鸟受到惊吓决定搬家,再也不来观音湖了,不就白忙活了么?越想越觉得驱鸟仪弊大于利, 不到万不得以不能使用……
为了尽快弄到鸟蛋,她决定次日起每天晚上都过来检查鸟巢。时间最好是天亮以前:早了, 蛋可能还没生出来;晚了,蛋会被阳光蒸发。总之头一天下的蛋是留不到第二天的。而究竟怎么对付这两只鸟儿,目前暂时没头绪。皮皮越想越气,觉得玄鸟之所以存在,纯粹就是为了为难自己!
夜已深了, 四周静悄悄的。除了天上的月光、湖边的灯光, 林中一片黑暗。
皮皮将地上的仪器收拾到包里, 起身正要离开, 一抬头,突然发现椅子的另一端似乎坐着一个人,黑??地看不清全貌,但脸很白皙, 有一双明亮的眸子。
“谁呀?”她吓了一跳,大喝一声,拧开手电。
是个漂亮的年轻人,二十三、四,脸又小又白,眉目清晰,五官立体,穿一件白色的长袖t恤,下身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膝盖上破了两个大洞。样子很悠闲,双手插在口袋里,翘着二郎腿,晃着脚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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