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真是一句无论沈绛年清醒还是醉酒，都会不好意思的一句话，那么私密的事，那么端庄的沈青z……就那样直白地说出来了。沈绛年尽量掩饰，还是难为情地微微低下头说：“我不是有意偷看的，是她们、她们……”沈绛年想说，是她们自己在公共场合选择那样的，她是被迫的，她并不想看。

“我知道。”沈青z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人，反应有些可爱，怕她误解，忙宽慰道，“我不是要责备你，我是想问你，感觉如何？”她是想问，对于两个女人间的亲密，感觉如何，这是相当直白，而且也能较为快速确定对方对于同性相爱是何种态度的一种问法。

“感觉？”沈绛年不想相信似的，问得相当吃力，她真是头一次被问这样的问题。换了别人，沈绛年可以用一百种训斥方法让对方意识到不该随便问这类问题，可提问的人，偏偏是沈青z，美到她心坎里的人，有特权啊。

沈青z点点头，“恩，有什么感觉？”

没办法了，沈绛年只能真的思考这个问题，“感觉……感觉有点……”沈绛年现在被酒精麻痹的脑子，是真的有点反应迟钝，感觉半天才说了个词，“恶心。”沈青z的笑意，凝了凝，淡了几分，她有些意外。

对于沈青z，沈绛年是敏感的，她反问道：“怎么了？为什么问这个？”沈青z唇角微微启着，抿了抿唇，舔舔有些干燥的唇，复又抬头说：“没事，我就问问。”沈绛年明显感觉到，沈青z不开心了，她嘴角的笑意，都没了。沈绛年凑近一点，盯着沈青z精致的脸，眨眨眼，说：“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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