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世,消息传到京城傅家,也就知道她生了个儿子。
葬礼上,除了傅震生出现,给妹妹送了朵花,再没有半个傅家人敢来。
十几年来,傅家对那个留在长京市的孩子没有半点关注,不管其死活。
傅震生这次来,也是因母亲高龄,念及不孝女,又思及未曾见过面的外孙,忽觉愧疚想见一见。
对于外甥,傅震生是见过的。
当年葬礼上,四岁大的早产儿,跪在灵堂前,不哭不闹。
遗传自其生母的美貌,冰雕玉琢,男生女相,实为命苦凉薄之相。
傅震生依稀记得那小孩儿眼里浓得化不开的黑雾,盯着谁都是直勾勾的,早慧而瘆人。
那孩子,像极他的生母,无论是夭丽的相貌还是偏执薄情的性格。
只一眼,傅震生就打消带走那孩子回京城抚养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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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白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,用线将几个陌生互不挂钩的名词连接在一起,最后确定并将‘香江’和‘基金’二字圈在一起。
基金,他欠缺一笔金额足够大的基金。
糖蔗的事情解决了,投资出去的三十万已经拿回来,并回赚二十万。
钱存进信托时,信托中心经理高兴得直搓手,道是往后若有大笔业务可直接联系他。
他倒是缺钱,缺个几百万吧。
而且只是初始基金,后面的二笔、三笔基金还需源源不断投入。
开始时,等同于做慈善,总体而言不容易。
他倒是可以把主权交给其他人,自己当个股权投资者拿分红,风险小,回报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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