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白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:“干嘛呢?干嘛呢?你是要谋杀我吗?不就是早起,不就是跑步锻炼吗?我这都跑了两年,偶尔休息一天怎么了?上吊也要给口气喘啊。上班狗也有双周日休息啊。凭什么我不能有一天睡晚?”
厉琰面无表情:“我现在比你高半个头了。”
骆白不屑:“宝哥像是会在乎身高的人吗?不是!”
厉琰:“那今天不准再买牛奶,冰箱里堆满的全是你的牛奶,其他东西都放不下了。”
骆白:“不行!你是自己长得高就要压制我的身高吗?你害怕我比你长得高吗?”
尖锐不已,犹如炸毛的猫。
他也就在早起和身高这两件事儿上特别较真了,其他时候懒散得不行。
尤其是西岭合作社步入正轨,而成员增加,骆父、骆母也都能独当一面后,他更是甩手不干了。
厉琰无声叹气,俯下身捏了捏骆白的耳垂:“听话,赶紧刷牙洗脸,下楼跑步。”
骆白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挂钟,才六点半,大概十分钟洗漱完毕就下楼跑四十分钟,然后吃早饭、去上学。
唉,宝哥真是命苦,遇人不淑。
骆白重重叹气,拿起牙刷挤牙膏,抽空用眼角余光瞥着正穿鞋的厉琰。
两年前,厉琰开始抽条,然后一发不可收拾,这才17岁就过了一米八,估计会蹿到一米九。从原来自己比他高一个头,到现在比他矮半个头,说起来就是心里不可言说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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