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泠静静地看着光屏。

光屏里，夜笙离抿着唇，垂着眉，声音低低道：“不好。”

他静默了片刻，然后抬起头，看慕寒枫的眼神有些质疑，声音很低：“慕寒枫。”

他连名带姓地叫他，一字一顿，问的格外郑重：“你是不是从未喜欢过我？”

慕寒枫微微顿了一下，然后他很快抬起眉，哄他：“你胡说些什么，我——”

夜笙离却忽然抬手，捂住了他的唇：“我不想听你骗我。”他声音低低：“慕寒枫，你让我杀的人，是我的母亲。”

他放缓了声音：“我的母亲。”

慕寒枫微微皱起了眉。

他似是想说话，夜笙离却始终没有放开捂住他唇的手，自顾自说下去道：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，是什么样子吗？”

何山寺，厢房。

他声音轻柔起来：“你闯进我的厢房，挟持我，让我帮你打掩护，送你出去。”他似是笑了一下：“你当时扮成了女性，走前，还偷亲了我一下。”

他微微闭上眼：“慕寒枫，你告诉我，你当初举动，是不是蓄意为之？”

他并没有等慕寒枫回答，他似是早已经知道了答案，神色平静得很：“你借着我，在宫内一点一点布置上你的人，我以为这就够了。”

他低低笑了一下：“没想到——”他似是说不下去，慢慢松开了手，退后一步，换了话题：“你叫我去杀母皇，是不是因为……你送进来的凤奕，没有照着你说的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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