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在蜜特拉郊外一处大木屋内,正有人在朗诵着他的诗作。
这处木屋是一个印第安部落为他们建的,索要的报酬是两桶朗姆酒。在建成之后,从木屋东边,还能隐约看到印第安部落边缘的木栅栏,那些土著时常围着篝火跳起奇特的舞蹈,而且还经常撕食活物。
“我欢欢喜喜,挥笔写短诗长诗,我觅韵之时,伤风流涕是常事;对我们诗人,这多么失望伤心,因为您被求诗韵,且多有创新,如果您高兴,您的诗比我高明。
您财产不少,作诗非欺世盗名:我除了诗行,家中就只有诗韵,我囊中空空,当然怨不遇时运。
不久前,有个做诗匠向我询问:‘请过来,马罗。你会作诗写韵文,你真是认为诗艺能有益于人?’‘这当然不错,’我说,我们有友谊,只要是诗人,你会明白这道理,能把诗栽入自己智慧的园里,不过,这诗人做诗若毫无进帐,那他提到诗,难免会有些紧张;而我却认为,我不写素诗雅曲,我这臭皮囊几天也活不下去,半天也不成:只要得一句新韵,我笑出声来,感到无上的幸运。
因此,恳求您对于这个诗坛新手,请让他因为写诗把福分领受,世人可以说,用散文或用诗篇:这一位诗人磨练诗八遍十遍,所押都成韵,而所写也都成诗,如今因写诗而得意竟成事实!”
那人洋洋自得地摇着脑袋,嘴里发出抑扬顿挫的声音,他念的是马罗1518年写给弗朗索瓦一世的一首短诗。里面的内容,在多年后的今天看起来,多少充满了一点点青春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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