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王,司马毕竟是宗亲藩王,必须要找一个过得去的理由,才能给天子奏疏啊。”钱明自然是看到了人头落地的一幕,司马以什么姿势扑街他并不在乎,只是考虑到现在天下藩王并立,还是要在这件事上润色一番。
“屯兵邺城,图谋不轨,本王看司马有反心杀之,就这么写奏疏就行了。”司马季呵呵一笑,用一种只有垂暮之年老人的慢动作缓缓站起来,“从此之后河北乃至整个山东,相信会很长时间平稳无疑,这是好事啊。”
我屠城、我杀降、我穷凶极欲、我横征暴敛,但我知道,我司马季是一个好藩王。司马季从来都觉得,想要骗人首先要能骗自己。这一点后世共和国的女人都能做到,他必须要更进一步,这样才能长远,乃至超出。
“老子赢了,做什么都对。”司马季用一种蔑视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,“本王做过的事情,曹操都做过,谁敢多说一句,本王连你们祖坟都刨了,家谱都烧了。”
尤其是太原王氏的子弟,每个人都不敢迎接这种目光,燕王说的多好啊。曹操又不是多么久远的人物,谁不知道曹丞相最喜欢做的就是,和战败者的女人发生一点什么。这是什么地方?铜雀台啊,曹丞相亲自下令修建的。
每一个王氏子弟现在都相信司马季的每一句话,其中自然也包括刨祖坟。摸金校尉的事情同样不是很久远,这里就是当年袁绍的辖地。他们都明白司马季是意有所指,士族传承靠什么,自然是无与伦比的财富和威望,财富不必多说。这威望是怎么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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