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班人员围成一团蹲在土牢笼周围，金发男也在其中。

灰团子展开翅膀飞起来, 落在他肩膀上, 凑近他那头露出帽子外的金发。

啪！

金发男感到肩膀上掉了什么东西, 随手拍了拍。

似乎碰到什么毛绒绒的东西，他疑惑地回头看了看, 身后的地面上空无一物, 除了水泥和土，什么也没有, 便没太在意。

灰团子龇牙咧嘴地被拍飞，脸朝地贴在地上，好半天没动静。

蹲成一圈的值班人员们嘀嘀咕咕商量开来。

“是在这里面吧？”

“刚才不都听到叫声了。”

“竟然看不见，你们说这是什么东西啊？”

“扔把灰试试，只要是实体，就算看不到, 也应该摸得到吧……”

“那不一定, 我之前去协助过三队，三队专门捉鬼的, 那些鬼要是不显形, 都是普通人看不见碰不见的！”

“……你也说是普通人咯，我们是普通人吗？”

“不！我们内裤外穿，能一样吗？”

“去去去！”

“去你的, 你小子就会贫嘴。”

边说着，有人边用手在地上圈了把灰，捏在手心, 朝着土牢笼里撒去。

灰尘簌簌落下，毫无阻碍，也不在空中停留半刻。

众人一片沉默。

“……这个……刚刚真的逮到了？”

............

见罗哲玉将视线放在值班人员那边，白团子眨眨眼，带着粉团子悄悄往旁边移动。

罗哲玉注意到它逃跑的意图，镰刀轻晃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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