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那那利佛和欧罗巴岛的距离不远,安-26只花了大约半个小时就飞到目的地上空,但降落却耗费了更多时间。
欧罗巴岛上的跑道很简陋,只是简单地把泥地夯实而成,经过长年累月的使用已经变得凹凸不平,有些生命力顽强的杂草还冲破了地面的土层,为跑道上增添了星星点点的青绿颜色。
这种简陋的野外跑道自然不会有导航设备,要在上面降落只能完全靠人工操作,习惯使用“仪表着陆系统”的飞行员难免会畏首畏尾。再加上今天的天气不大好,令降落的难度增加了不少。
白色的安-26一圈圈地在欧罗巴岛上空盘旋,呆在货舱里的两人心情也越发烦躁,杜普里现在恨不得给飞行员的脖子抹一刀。这架运输机的货舱不但又脏又臭,地板上的滑辊不是绣死就是没了踪影。机舱里面就像个密不透风的养鸡场,有股刺鼻的鸡粪气味积聚不散,邓诗阳担心继续呆下去连自己也会沾上这种难闻气味。
幸好降落过程虽然不顺利,但最后总算成功了。中午时分,安-26缓缓地在跑道上了停下来,邓诗阳和杜普里不等尾舱门完全打开,就逃似地跳出机舱。
早就等在跑道旁边的塞姆勒马上小跑过来,他向两人打了招呼,然后吩咐那些黑人士兵把货物从飞机卸下来。
邓诗阳看了聚集在附近的人群一眼,问:“你们什么时候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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