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小心的,这位徐解元就是如此。
贾瑚倒是挺佩服他的, 自家现在烈火烹油, 就是外公他们不说,他也会选择尽量谨慎小心按规则走, 这样皇帝知道了,心里也会舒服点,毕竟他们这些权贵子弟, 无论是不是真心的, 表面上还是要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来。
等寒暄过了,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论起试题来, 贾瑚既然都来参加了, 那就自然也不会藏私, 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,以供别人做个参考。
反正试都考完了,现在不过是众学子求个心里安慰罢了, 还真没必要藏着掖着,倒显示出小家子气来。
旁人听他分析的头头有道,又对比了下自己的, 这才在贾瑚贾珠两人借故告退时心满意足的放他们走了。
贾瑚两人一出门就分别进了马车,等身边的小子过来, 若有所思的问:“问明白了?是哪位的手笔?”
捧宴往马车外一坐, 先让车夫赶车,这才隔着帘子轻声道:
“回少爷,掌柜的说了, 今日这场子,是一位叫凌公子的包的场。
我派人查过了,他乃江南考区的举子,家中正是盐商,他自来挥金如土,才到京城两月,已撒出去二十万两银子了。
而今次也是有学子挑唆他会宾楼乃是京中最大的酒楼,为了显示家中豪富,他这才咬牙定了席面。
不过掌柜的说,他身上的银两现在也不足了,还用身上一玉佩抵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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