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西北腊月的风吼吼地刮,冷炕睡着的半大女孩迷迷糊糊, 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要冻僵了, 她下意识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想裹的紧点。
但稍微一动,身上的骨头就像锈久了机器一样, 咯吱吱的直作响——因为太冷了,炕上睡的人连腰都伸不直,所以被迫停下了调整身姿的动作。
这时木门板咯吱一响, 顾庆海掀了厚厚的门帘进来, 他抖了抖帽子上的雪,脱了解放大衣往门口一挂, 就往炕上女儿们睡的地儿去了。
昨儿个大队杀猪分肉, 家里总共分了一大茶缸, 二婶子念着二叔好久也没吃上肉食了。
顾庆海本来不怎么想理二婶子,因为他心里清楚二叔好歹也在城里当汽车站站长,吃公家饭的, 伙食不知道比家里好多少,哪会好久吃不上肉?
但二婶子一不顺心就满街(gai)套嚷嚷自己本来就是过继过来的“儿子”,过年孝顺自家大(爸爸)点肉本来就是该有的事, 哪有一推三四五的道理!
这都快过年了,顾庆海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, 所以他不想跟个长辈吵架嚼舌头。
就特地分了一大碗肉, 又背了些家里收的玉米面、土豆什么的,一大早就去了趟城里。
但他早上走的时候,两个女儿因为昨天玩雪都有点小感冒, 这时候向来缺医少药,人病了就是送卫生院里,医生也就是让喝点热水,睡一觉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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