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釜旁边放着一个灰陶缸,上面盖着一个盖子。朱友能走过去揭开缸盖,里面仅剩下缸底一层糙粟米。
这种粟米是普通老百姓吃的,又粗又难下咽,在锅台的案板上还放着一些野菜,用来掺和着吃。
“你,你们就吃这个?”朱友能从缸底掏出一把糙米。
棣王李低头道:“就连这个也是不够吃的,我们兄弟十一人一个月仅不到两石粮食。又无其他佐菜,仅这些粟米是远远不够,我、我们只好摘些野菜果腹。”
德王李裕叹了口气:“我们几个倒是好说,倒是苦了祥儿、儿还有儿这三个孩子。”
“这简直欺人太甚!”朱友能大怒,一脚将旁边一个木墩踢倒,他手下几个狗腿子吓了一跳。
这时旺财跑了回来:“二公子,那御马监使好像不在当值。”
“这厮叫甚?他去了哪儿?”朱友能怒问。
“御马监使叫甘振林,门口守卫说、说是大概去了醉花楼。”
醉花楼是京城有名的青楼,花钱如流水的地方,一个小小的御马监使竟然都能去快活,而堂堂的亲王竟在这寒窑中吃糠咽菜。
“主人,主人。米和肉买回来了。”就在这个时候有为气喘吁吁的带着段虎他们一人背着一袋米,还有一些肉干。
德王他们大喜,对于许久不见荤腥的他们,见到这些肉米自然高兴万分。
“有吃的了,祥儿,儿,咱们有肉吃了。”仅比李大几个月的雅王李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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