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，吴言从上面跳下来。

看着躺了一地的人，松了口气，和邱澜打招呼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
邱澜的视线已经彻底模糊，但她还是能听清周围的声音，哑着嗓子回复他：“还好，你可以先休息一会。”

吴言现在的状态也不怎么好，不过他是外伤，邱澜是属于内部剧烈透支。

邱澜和吴言的对话打断了严贯涛，他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燥的上颚，慢声问邱澜：“谢小姐打算怎么做？”

严贯涛问完，等待邱澜回复的时候，从没觉得时间是那么的慢。

在那中间安静的几秒里，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已经停止的跳动，然后他听到邱澜低沉又嘶哑的笑声：“无数人牺牲换来的成果？”

邱澜这样的回复与他所预想的不符，他还想在劝说什么，就听邱澜继续道：“这些人牺牲的时候是自愿的吗？你们凭什么拿他们的生命去换你们的成就？”

“不是换我们的成就，”严贯涛解释，“他们的牺牲换的是整个人类的进步，战争也好、研究也好、人类想要进步，总是要有牺牲的。

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牺牲了，不可能复活了，我们接下来应该是不要让这种牺牲继续下去，利用这次的成果，只有人类进步了，无辜的牺牲才会被减少。不破不立，如果没有三战的牺牲，怎么会有今天的盛世。”

“放屁！”邱澜骂了一句，已经不想在听他废话，将发射器的方向调整向飞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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