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郭颢蓁要连溪也去穿着红袄与宫女一同表演，连溪只得笑说：“姐姐别打趣我了，我之前就因为身子僵直，才被章献娘娘打发到尚寝局做事。那时候尚食局里面摆盘子都要打碎，如今要击鞠岂不是要被笑死。”

郭颢蓁听她这么说，垂眼一笑：“摆盘子虽做不好，却还是从司设爬到了婕妤的位置，看来身子也没你说得那么僵直。罢了，击鞠你不愿意学也无妨，本就不是后妃该做的事。”

连溪赶忙附和：“姐姐说的是，我还有许多事得和姐姐学呢。”

郭颢蓁不急着回答，朝惜墨懒懒伸出一只手，惜墨从怀里掏出几张烧过的符纸交到她手里。

连溪还没觉得有什么，跟着一起来得棋巧只瞥了一眼，吓得倒吸一口凉气，赶忙给连溪使眼色。

颢蓁显然早就见过，但还是拿在手里仔细端详：“要说学，怕是我才要和你学些手段。自从初三那日听到太后娘娘的殿里有人中邪，我就觉得闹鬼这事拖不得，派了人夜里去守着。”又让惜墨弯下身子：“叫张新过来。”

惜墨听命，走到中廷正在忙的一个小内侍身边说了句话，那内侍便跟着她往这边走。

连溪这才注意到棋巧的眼色，但也早就猜到了郭颢蓁是什么意思，看那叫张新的内侍一步步靠近，她紧闭嘴唇，吞了吞口水，不敢多言语。

那个叫张新的站在郭颢蓁面前，冲两人作揖。

郭颢蓁说：“张新，你把昨晚看到的事，说给连婕妤听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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