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舟看着他，看向他的眼睛，这一招他好久不用了，不知生疏没有。

神识力量渐渐渗透，方舟缓缓以平静的口味道：“你是一个好人……你不是一个坏人。”

“是……我……我是一个好人，不是……不是一个坏人。”

“你父母不希望你作恶。”

“我父母不希望我作恶。”

“你父母不希望你偷盗。”

“我不……不偷盗。”

“你没有偷盗……只是拿……”

阿满眼神涣散，跟着声音重复。“只是拿……”

“拿了需要还……”方舟继续引导。

“拿了，我是要……要还的。”

“现在伸手去拿，然后放在地上。”

阿满依言照做，将晶体放在地上，方舟缓缓走去，伸手去拿。

突然，一直大脚踩在晶体上。

方舟直盯着晶体的眼睛缓缓从脚看向上面，魁梧的身材，粗狂的面容，高大的个头，正是铁牛。他如牛一般的体型，却不似牛那样温顺，而是充满了暴虐。

“小子，你装叉也适可而止吧。我不管这是不是你的，也不管是什么，也不管对你有多重要，更不管你有多想要。但现在，它就在我脚下。你知道，我脚下的东西，要拿到只有一种办法，就是把我的脚拿开或是从我尸体上踩过去。”

方舟看着他，无悲无喜，他心情很不好，可心情坏到极致后，便成了这种无感的样子，一种淡漠，对生命的淡漠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你！老子……老子记性不好，反正，你这东西归我了，你想要，自己再去找一块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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