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钢琴？难道是数学？”

顾星凉本能的猜测，毕竟妈妈还是个天才数学家。

“也不是数学，她的数学是师从京大的数学院院长。你妈妈的第一专业，是古筝。”

巫教授说着说着，带她走出了音乐教室，到了自己的办公室，拿出了一本相册递给了她。

“那个时候她以专业第一的成绩，进了国乐，可是当时华夏的音乐家在国际上难以斩头露角，更别提国乐了。

在那样的一个年代，你的母亲为了给华夏与世界的音乐之路，打开一条交流的通道，于是才主攻了钢琴。

其实关于古筝，她还是有很大的遗憾的，并没能让世界认同华夏之乐，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。”

巫教授介绍的时候，顾星凉翻开了相册，里面有很多母亲穿着华夏传统的汉服。十指纷飞在古筝上挥洒。

秀外慧中的少女，坐在古筝前，就已经是一幅绝美的画了，既有清风拂山岗的温柔，也有明月照大江的气魄。

她比起妈妈来，还差的很远呢，可是妈妈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，至今，国乐还没有被世界所熟知。

“关于你母亲的事情，你还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？”

巫教授就像顾星凉过世的奶奶，带着温和慈祥的微笑，让她觉得没有距离感。

“教授，妈妈跟莫佳娜那样的人，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吗？”

想来想去，她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，妈妈怎么会跟人品这么差的人是朋友，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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