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的注意力则都在朱成钧手里提着的那个布包上, 有人已有所感,问道:“郡王,这莫非是——?”
朱成钧“嗯”了声, 要打开,又顿了下, 看了眼展见星,展见星蓦地会意, 拉着朱英榕半转过身,道:“殿下,您别看。”
朱英榕不解:“为什么?”
“恐怕是叛军的首级。”
朱英榕一颤,虽转过了身, 也忙把眼睛闭上,不敢说话了。
展见星亦有一点心悸,不敢直面, 只略微用一点余光向后面瞄着。
朱成钧已将布包扯开, 提溜出一个圆滚滚的物事来。
果然是个人头。
天气冷有冷的好处, 那人头与颈项分离处的血污已呈凝结状,不曾往下滴答什么,看去便没那么可怖——当然, 只是相对而言。
大臣们虽然见多识广, 毕竟都是文臣, 心里有了谱,一时也接受不了这么直观的视觉冲击,纷纷骇然向后退开, 过片刻后,缓过神,方小心翼翼地又往前聚拢了一点。
“郡王,这是谁?蓟州卫的指挥使吗?”方学士发问。
方学士久在中枢,不认得多少地方上的武官,而这么一颗脑袋,也无法从衣饰辨别,方学士便只能以常理推断。
若非首领,也不值得崇仁郡王亲手特地提到乾清宫来罢。
朱成钧却摇头:“不是。指挥使还剩了口气,活捉了现绑在午门外。”
方学士一喜:“如此大善!”
另外几个大臣也纷纷露出振奋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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