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国外浪完了回来还没进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“多久没下雨了, 感觉干干的。”尘寰嘀咕道。
对, 就是干。
鹤城位于南方,气候就没干过,不时下一场连绵不绝的大雨,回头出门街上跟闹水灾似的。
但现在, 这空气是有段时间没下雨了吧?
狐疑着回到了山庄,君长青一副焉了吧唧的模样躺在白梅树下的躺椅上, 我惊讶道:“你干嘛去了?”没看花眼的话,这位的伤势貌似加重了。
“斗旱魃伤的。”君长青有气无力道。
“有旱魃来找麻烦?”那就难怪鹤城的气候怪怪的。
“呃,严格来说是我先找了它的麻烦, 然后它路过。”君长青回道。
我不解:“什么情况?你好好的去找一头旱魃的麻烦做什么?而且, 你旧伤都还好呢。”这是嫌日子太滋润了还是咋的?
“不是我要去找旱魃麻烦,是早些年有约。”君长青很是无奈的看着我。“本来该你去的, 可你不是浪得不着家根本找不到人吗?我还能怎么办?”
我毫无心虚之感的反问:“什么约?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与人有什么关于旱魃的约定?”
“不是你定的,是咱们的同族前辈与人族有约, 我建立雪莹山庄时又与人族重申了这项约定。还记得咱们境内那头旱魃吗?就是它,事情也不难, 就是定期给它加固封印。”
哦, 我有印像, 不过印像最深的不是旱魃, 而是和它关一块的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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